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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之國 02.

第二話:花婿
CP向:山組智翔/竹馬相二。架空,只是想寫一個我自己的忍之國~

 

    萬里無雲、日麗風清。

 

    相葉雅紀喜歡晴天,安房國境內有山有海,物產豐饒,只要天氣好哪裡都能玩。加上他愛笑、隨和沒有架子,領地內的百姓遇上少主來〝微服出巡〞的話,沿途總會有人送他各種產物、從農產品的西瓜、梨、落花生等水果蔬菜,山裡的野味到海邊的魚蝦貝類,每每被百姓招待的時候,相葉都津津有味享用,吃甚麼都說好吃。百姓們對於這位長得俊俏又好親近的少主都很愛戴,總說著如果是雅紀少主繼位大名,也得到稻荷神(註)庇佑的話,安房國一定能繼續國富民安。

    但是經常陪在相葉身邊的兩個人就不是這麼回事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原是同父異母的弟弟,後來過繼給母舅家而改姓的松本潤,對於相葉老是往外頭跑很有意見。雖然貼近了解百姓的生活是應該的,但是對於國內外的政治情勢,相葉卻不怎麼上心,別說是在乎他國的動向跟局勢了,連國內必須跟家臣武士們的應酬來往,各樣的關係打點,松本都得替相葉費神,每次和相葉出來,就忍不住叨念他多做點正經事。

    另一個人是松本的表哥二宮和也,不喜歡曬太陽也討厭流汗,也不是甚麼食物都能入口的他,和相葉出城對他而言絕對是個苦差事,但是每每相葉拉著他手,死皮賴臉地說著:カズ一起去嘛!只有我跟潤的話,我一定一路上都要聽他說教,這樣就不好玩了。雖然對方一定是一臉不情不願,卻也總是會心軟答應。於是太陽太大的時候,相葉會為他找陰涼的地方休息;出現二宮實在沒勇氣入口的海鮮野味,相葉會不著痕跡地接過來吃;偶爾收到了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兒,一定立刻跟二宮分享。

 

    不過這些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以往若是這樣好的天氣,相葉一定是興致勃勃地想著出城去哪裡走走,現在已經沒有這種念頭了,去那裡根本不重要,跟誰在一起才是。

    相葉仍躺在床上,昨晚喝得多,又鬧了一場,他有點不想起床面對現實,今早的例會無疑地又是缺席了,在心裡默默地跟松本道歉。
    

    透過障子門外的光線,判斷時間八成已經近正午。抬起手抹一把臉試著讓自己清醒,才發現昨夜被酒瓶割破的手掌,被仔細地上了藥。記憶裡自己回到房間是倒頭就睡,但原本渾身酒臭的衣服也被換下,身上穿著乾淨舒適的中衣。思忖著會是哪個細心的小廝會做這種事?突然查覺房間外頭好像有甚麼動靜,心裡一個念頭浮現,相葉立即翻身而起。

    「カズ!」打開障子門的同時出聲喊著。

    只是門外甚麼人都沒有。

    只看到在小庭院的灌木後面,有一隻毛絨絨的尾巴。

    相葉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,直接在廊上坐了下來,再輕聲喊著:「琥珀!過來!」

    叫做琥珀的小傢伙,是只小狐狸。聽見相葉喊牠,先從灌木後頭探出了尖尖的耳朵和靈動的眼睛,確認一下周圍沒有旁人,再踏著輕巧的腳步往相葉去,跳上長廊,自動自發地蜷曲在相葉腿上。
    相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,揉了揉小狐狸的頭和耳朵。小狐狸瞇著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,發出幾個表示舒服的聲音,但不一會兒,就低下頭靠近相葉裹著紗布的右手,伸出舌頭舔了舔,像是母獸心疼著受傷的小獸。

    看著琥珀的舉動,相葉心裡有感動,也有酸楚。

    這只小狐狸是二宮養的,聽得懂人話也具靈性,跟二宮一樣,有著琉璃珠般,變幻莫測流光溢彩的茶褐色眼睛,被盯著看的時候,彷彿再怎麼微小的壞心眼,都會現出原形。
    由於是靈獸,據說是不會長大了,一直會維持著比幼狐大一些,卻又比成年的狐狸小一點的體型,直到死去。也如傳說中所有的狐仙那樣,特別愛吃稻荷壽司,先前相葉偶爾想拿別的東西餵牠,通常是遭到不留情的拒絕。

    很像二宮,相葉由衷地想。
    有人說寵物會和牠主人越來越像,看來是真的。

    偏食就不用說了,二宮也一直有著像少年般的臉龐和身版。好幾回一起洗澡,相葉都在澡堂裡偷偷地看著對方,再偷偷地感謝澡堂裡的熱氣蒸騰,這樣他發紅的臉就可以怪罪到水太熱的緣故。他不明白為甚麼對方和自己一樣是男孩子,卻有著一身白裡透紅的細緻肌膚?多少次忍住了想摸一把的衝動,就好怕被誤以為自己是變態。

    不過的確是變態吧!喜歡著像兄弟般一起長大的朋友。

    二宮十歲的時候,第一次和父母一起進城拜見主公,由於口齒伶俐、反應機敏又長得秀俊可愛,相葉勝久知道二宮家過去一直都有神官的血統,這男孩子就算沒有成為神官,一定也是人中龍鳳,就讓二宮從這天起住在城裡,跟著相葉和松本一起學習,將來好為國效力。
    

    相葉的個性原本就愛熱鬧,能在枯燥乏味的城裡多一個伴是再開心不過的事情。從認識的第一天起,就親熱地喊著對方カズ,師傅出的宿題不會寫找二宮;領地裡收賦稅的事弄得頭痛找二宮;和自己的弟弟松本鬧彆扭吵架找二宮;有煩惱睡不著的時候也找二宮......,身為少主有甚麼好吃好玩的,一定都先問著二宮是不是也有分?一起長大的每一天都越來越依賴喜歡對方,日積月累地轉化成濃濃的感情和佔有欲。

    只是他也曉得二宮的夢想是甚麼,為了不想被對方討厭,只好一直拚死隱藏著,想跟二宮一起做甚麼事,就拉著松本一起,好遮掩那些不能見光的小心思。愛情盲目的時候,沒有考慮未來,甚至不在意自己是繼承人的身分,一股腦地喜歡著對方,想著只要對二宮好,甚至是讓對方沒有自己不行,如果真有能夠表白的那一天,或許就會得到回應。

    太天真了!命運豈可輕易讓人心想事成?
    

    琥珀在相葉懷裡翻了個身,大方地露出了白嫩的肚皮討摸,這大概都是獸類對於人類信任與好感的最高表現。
    相葉順了琥珀的意,大手揉上了牠的小肚子,看見了小狐狸開心地捲著尾巴,也看見牠原本屬於公狐的性徵,已經被處理了。既是靈獸,情欲就不再是必需品。

    同樣的,在安房國的信仰裡,身為稻荷神的神官,為了維持靈力與聖潔,都必須是童子或處子,一旦破戒,靈力受損,不能當神官還事小,壞了稻荷神的名聲才事大。

    二宮也是一樣,在他靈力覺醒而成為神官之後,和喜歡的人結為連理,享受魚水之歡等這些凡人的情意,就是遙不可及了。

 

    相葉覺得自己連後悔的資格都沒有,是他沒有勇氣跨過那條界線,是他不敢在二宮面前當一個無恥下流的男人,所以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二宮,去到那個他再怎麼努力伸手,也擁抱不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

因為太在乎對方,所以沒有勇氣弄髒二宮;又因為太懊悔,所以他弄髒自己。

    二宮離開後,相葉日益荒廢他的學習與政務,沉迷酒與色。不論男色女色,他都特別鍾愛身型纖細的,笑起來的時候,眼尾與唇角會彎彎翹翹的,像隻狡黠的小狐狸。最重要的,得有一身白玉如凝脂的肌膚,以及琥珀色的眸子。
    好一段時間相葉在各處尋找著二宮的替身,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讓他滿意。有一回他喝得大醉,在城下町的遊廓裡大鬧了一場,被松本帶著人綁回城裡,怨天咒地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胡話,只有二宮和也這四個字是聽得清楚的。相葉勝久氣壞了,斥喝著怎麼會養出這種不肖子?不顧父子的情分叫人把相葉關進大牢,沒有反省認錯就不放人出來。相葉也不掙扎,酒醒了就在牢裡安安靜靜地躺著,不吃也不喝。他當然可以認錯,繼續當安房國那個舉國愛戴的少主,可是他就是不想,不想成為那個不能喜歡二宮和也的相葉雅紀。

    三天後,他還是被從牢裡拎了出來。
    松本說,二宮親自向相葉勝久承諾,這一生都會忠於神官的職分,不私下見相葉,不與他有任何瓜葛。一心一意侍奉稻荷神,祈願安房國世世代代國泰民安。
    

    相葉不願相信這是二宮會說著話,堅持著就是要把整個稻荷神社翻過來,也要對方當面把話說清楚!松本連拖帶拉地把相葉架到天守閣上,要他睜開眼好好看著整個安房國、看著距離城都一里外二宮所在的成田稻荷山、看著城下町裡來來往往安居樂業的百姓。

    「和也表哥說了,天命如此,各司其職!」松本也是到此刻才知道自己的哥哥原來對二宮有那樣的心思,他很驚訝,也很痛心,但是眼下有些事情比兒女情長更重要:「和也表哥用著甚麼樣的決心來見父親,懇求他放你出來,你就是不能體諒,至少別忘了你自己的身分跟使命。」

    「現在局勢並不安定,武藏國的北條氏近日又把鄰近的兩個小國併吞了,企圖心那麼明顯。到底甚麼是你應該賭命去守護的?你想想清楚!」
    「從小到大,父親其實很少管束你,這回如此生氣你知不知道為了甚麼?」松本沉了臉色:「你這些日子去城下町玩,喝酒胡鬧,有人趁機假借是相葉少主的名義,非禮了一般百姓家的女子,我派了人調查,卻發現被砍死在城郊的小糸溪橋下......,這不是意外,人命關天,你好自為之。」最後幾句話,一字字都格外沉重。

    那天以後,相葉雖然不再到城下町的遊廓廝混,但是原本的好名聲卻一落千丈。有人說相葉少主被壞的狐仙迷了心智,才性情大變;也有人說那個莫名死去的下士,大概是知道了相葉少主見不得人的祕密,所以被滅口;接著就還有這樣的少主不適合繼位的風聲出現。

    所有的流言蜚語,相葉都不解釋不澄清,偶爾會像個稱職的少主,務政練兵;但更多時候,他似乎還是沉浸在失去二宮的傷痛裡,在城裡開酒宴,不過就是排解寂寞的方式。
    接著,上州國的使者來到,表明希望兩國締結盟約,在遭受攻擊時可以互相出兵支援,共同抵禦外敵。由於安房國現階段的國力較強,上州國為了表示誠意,願意送子女來和親,加上每年定期的進貢,希望能成為繼承者的正室。
    

    這就是亂世的政治。

    天命如此,各司其職。

 

 

    小狐狸像是感受到相葉那些沒機會說出口的感情與悔恨,停止了撒嬌的行為,起身用鼻子蹭了蹭相葉的臉。
    「你是特別來安慰我的嗎?」被琥珀蹭臉有點濕濕癢癢的,但是並不討厭,相葉強打起笑臉繼續說著:「他都好嗎?有沒有按時吃飯?在神社裡會不會很無聊?」
    成為神官的人等同出家,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神社裡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,多半只在大型的祭祀、婚禮、喪禮等場合才會露臉。相葉好久不見二宮了,但他也知道快要能見了,就在他的婚禮上。
    
    琥珀原先還歪著頭,似乎思考著要怎麼回應相葉的提問,突然警覺地繃緊身體,左顧右盼了一下,下一秒就跑得不見狐影。

    不多久,長廊的轉角出現人影,藤井畢恭畢敬地到相葉面前單膝跪下:「少主!主公還有松本少主在議事間等你。」像是怕相葉不肯過去,趕緊又補上一句:「上州國的櫻井少主已經抵達安房國了,婚禮諸事,還請少主上心。」
    「知道了。」相葉低頭看著受傷的右手,歛下眼眸,「我換了衣服就過去。」

*

 

    櫻井一行進入了安房國的領地,在舉行婚禮之前,都會先住在城下町近郊專門給來往使節住宿的別邸。到這裡就由安房國接手,所以大部分的隨從也就返回上州國,僅留下代表櫻井家出席婚禮的大臣,兩位隨行的下士以及無門。

    在這裡負責接應櫻井的人叫做相葉凌,自我介紹說是相葉少主的父執輩,是看著少主長大的,很開心少主要成親了。也說櫻井少主在這裡的期間有甚麼需要,都儘管提出來沒有關係。

    一起用晚膳的時候,櫻井想探一下對方的口風,想知道安房國近日有無甚麼新聞?雅紀少主是否安好?只見對方露出了苦笑,說著少主是愛玩了點,但不是壞人,婚後還請多擔待。

    遇襲後,櫻井決心趕路,使得他的旅途又更加緊湊疲憊。晚餐一結束,櫻井趕緊去洗了澡,衣服一脫,就看著身上因著悶熱,各處都冒著紅紅的,一粒粒的疹子,櫻井忍不住自嘲,新娘子不該都是白白淨淨的進洞房嗎?大概只有自己這種容易流汗的臭男生,才會帶著一身疹子去過花燭夜。
    因為耐不住癢,好些長疹子的地方還抓破了皮,一碰到熱水還陣陣刺痛。櫻井這個澡洗得有點辛苦,從小養尊處優的他,從沒有經驗過只是洗澡都倍感狼狽的狀況。心裡想著今後若是他的兄弟朋友娶親,一定要告誡他們好好對待新娘子,離開父母親和孰悉的環境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,可能連個可以訴苦的對象都沒有,還得擔心自己所嫁非人,要是老公還不體貼,那真是太絕望了。只是他就這樣被〝嫁〞了,大概再也沒有機會做這樣的事。

    回到屋裡,找出行囊裡的外用藥,也不確定合不合適?反正擦了再說!身體前方還好,但有些部位就是他拼命扭腰伸手了,還是擦不到,正想放棄,就聽見了那個唯一可以讓他安心的聲音。

 

    「少主!我可以進去嗎?」

    「嗯!」

    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無門,這回難得是打開門走進來的。櫻井也就先把白色的中衣隨意穿上,敞著低低的領口。

    無門一眼就知道櫻井方才正在幹嘛,好些藥粉還被他撒到藥罐外面。從小他就知道櫻井頭腦很好,手卻很笨拙,加上城裡需要自己動手的雜活也少。通常大名之女出嫁也都會有陪嫁的侍女。但櫻井就不是女人,光是不能騎馬得坐著轎子來,就已經夠憋屈了,說甚麼也不可能再帶個侍女,讓人看笑話。
    

    「你有線索了嗎?」櫻井想無門會在此時來見他,應該只為這個原因。
    「目前沒有.......,」無門有些欲言又止,「少主以為呢?」
    「我也還沒有頭緒。」

 

    櫻井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,到底是誰策畫的?要不要通知家裡或安房國的人?和親破局究竟誰會得利?
    其實最不想和親的人就是他自己,有人來破壞說不定是好事?當初家裡表明希望是繼承者的正室,就是期待著若為對方誕下子嗣,可以更加鞏固兩國的關係。沒想到安房國雖同意了聯姻,但是卻要一個男的?兩個男人是要生甚麼子嗣?原本以為這樣和親的事就會不了了之,沒想到父親還是同意了,於是他就這樣被嫁了出來,怎麼看都像是個煞有其事的笑話。

    聯姻結盟了就可以換來兩國的和平?真能想得如此天真美好?
    又或者,他跟無門,可以在安房國另外走出一條活路?

 

    無門在櫻井沉思的期間,接手對方剛剛沒塗完的藥。
    這藥粉其實要兌燒開的水,調成膏狀才能用,可以想見櫻井在今天之前,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。

    「少主,我幫你上藥吧。」無門把藥粉放進小缽,兌了水調好了藥膏,輕聲說著。
    「喔?好......。」櫻井這才知道原來這藥是要這樣用的,想起前一刻還邊擦邊抱怨藥粉很難抹在傷口上,就覺得自己好蠢。

    櫻井脫了中衣,就讓衣服鬆垮地垂在腰部,露出了整片背。
    感受無門用手指沾了藥膏,一點點輕輕塗抹在那些泛紅的疹子和弄破的傷口上,櫻井突然羞澀了起來。
    在此之前,只有母親對他做過如此親密的事,他甚至一點都不期待他未來的”丈夫”,會為他做甚麼體己的舉動。

    他確定要來和親之後,母親難以接受這個決定,傷心了好多日。但木已成舟,做母親的人還是希望兒子幸福,告訴他關於夫妻床笫間的事,偷偷塞給他男人用的春宮書。旅程中櫻井打開過幾頁,除了被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宮畫驚得臉紅心跳,卻怎麼也無法想像要跟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做這種事情。

    但如果對方是無門呢?
    幾乎一瞬間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答案,但是他將這個答案放進心裡最底層的盒子,鎖上一層又一層的鎖,不能也不需要打開。
    

 

    「無門,你想過要結婚嗎?」抹在身上的藥並不難聞,也不太痛,但櫻井卻感到眼眶好熱。
    「忍者是可以成親的.....,有空的話。」明白這一路對櫻井而言很不容易,但無門並不擅長安慰人,很多話,也不是他的身分可以說。
    「從來沒聽你講過,你想要討甚麼樣的妻子?」櫻井故意用輕鬆的語氣問著。

    「......。」
    「無門那麼厲害,一定也要很能幹的女性才配得上你。」櫻井越說越起勁:「等我順利完婚,你說不定就不忙了,到時候我也幫你物色看看。」
    「你該不會連結婚都戴著面罩吧?我一定要參加你的婚禮,這可是非常難得可以看見你臉的機會!」
    「......,少主!」無門打斷了櫻井的滔滔不絕,「我只想過,如果不是跟喜歡的人結婚,一定會很害怕。」
    
    話完,無門停止了上藥的動作,因為眼前的人,全身都顫抖著。

 

    為了讓櫻井一個人靜一靜,無門離開了房間,一個飛身就上了屋頂,身體的疲憊隨著內心的無力感一起湧出,就這樣隨興地呈大字型躺在屋頂上。
    忍者多喜歡月黑風高的夜晚,這樣在夜裡行動時,越能隱藏自己的行蹤。偏偏這一晚天氣很好,月亮跟星星都爭先恐後地閃耀著。無門有點後悔,原本以為離開櫻井身邊,就可以忍住擁抱那個人的衝動,此時卻覺得,自己所有的心思意念,都被月亮星辰照得無所遁形。

 

 

    少主......,翔君......,對不起!逼出你的眼淚。
    但是你怎麼能,說出想要參加我的婚禮這種話?
    我雖是忍者,很多事可以忍,但也有一些不能。

 

    雖叫無門,卻非無心......。

 

TBC.

註:稻荷神,日本神話中掌管五穀豐收的神,有一說狐狸是稻荷神的使者,而狐狸喜歡稻荷壽司(豆皮壽司),所以有用稻荷壽司祭拜稻荷神的傳統。

 

後記:好不容易寫完第二話後,就覺得自己真是寫了一個根本駕馭不來的設定。如果有喜歡這篇文的讀者小夥伴,請不要客氣地幫我抓蟲或吐槽我,我會很開心有人這麼認真地看著它quq
然後,悄咪咪地還是問一下,有沒有會去名蛋,可以跟我交換阪蛋場限的灣家小夥伴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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